直到宋父和他僵持数秒,终于又放低姿态,亲自下车请他上去,他才软了神色,只有话里的坚持一如既往:“我非要她不可。”
宋父抖着嘴唇,缓了好一会儿,才淡淡道:“现在不谈这个。”
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都不会跟合作方的女儿相亲。”秋珩说。
宋父只道:“先处理伤势。”
他语气里的逃避躲闪很明显。
秋珩说:“我总不能因为宋家以后可能落败,就放弃我钟爱的人,毕竟我前二十年,都和宋家没有半分联系。”
宋父有点心疼,他这悔悟就是一瞬间的事,或许是某次酒会上听到了某个合作方家里的八卦,或许是一次交易应酬看到了很像秋珩母亲的人。
他坐在这个位置上,放眼望去都是阿谀跟讨好,以及花一般的女人低低垂下的头颅,看得多了,就格外怀念那个敢反抗他,敢对他怒目而视的女人。
时间越久,感觉就越深刻,以至于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。
哪怕秋珩母亲当年对他只是一时着迷就很快清醒过来。
什么都有的人,反倒比那些样样都不如意的人更会犯贱,秋珩越是反抗他,就越让他愧疚。
这种愧疚情绪,几乎成了秋珩的免死金牌。
这一点如果要让徐知来说,可以参考周淳对陆青苒的迷恋。
他们这种人一旦犯贱走到一个死胡同里,就是撞墙都不回头,八匹马都拉不回来。
第一百四十九章:有名有实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